这里黛落,就是个自嗨画手。

【 弱虫ペダル/真東 】相隔两地的电话

*大学同居系列。
 *真東体位东真模式(误。
 *高糖分。


东堂尽八前几天接到新开隼人的电话。

内容大概是想箱根原本主力的高三生重新聚聚一起去冲绳度假。东堂当然一万个好,连连点头即使对方根本看不见。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自家小恋人在自己去度假的前一天被母上强制要求在隔天召回,无法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一起去冲绳玩,因此自家小恋人哭丧着脸挂下母上的电话后深沉地逼近自己。

真是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预感是准确的。
 东堂尽八被真波山岳压在床上整整折磨了一晚,期间无论东堂怎么说不要了真波都只会更加磨人地挑逗东堂让东堂抵制不住那从体内深处传出的挠人的酥麻感而甘拜下风 。
 技术越来越好了啊……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
 东堂尽八始终不忘臭美地夸奖自己才被真波不知第几次地改变体位给做得昏过去。

所以只是分开个五天搞得跟生死离别一样到底是闹哪样啦!

第二天被调好的闹钟惊醒时立刻一掌拍掉闹钟,挠挠头发睡眼惺忪才发现自家小恋人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
 ……这每天早上起来都有自己才是攻的错觉。
 东堂无奈地轻抚一下真波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脱离真波抱着自己的手用枕头替了上去。
 发觉自己已经被好好清理过了和检查身上没有吻痕安心后才翻身下床,脚着地的那一下子腿有些发软差点站不稳。虽然做得很舒服但果然还是有身体负担啊……东堂愤愤地扶着墙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把自己打理好东西准备好离去机场集合的时间只剩一小时了。
 走回房间果不其然真波已经醒了,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一脸不开心。
 「嘿。」
 东堂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眉毛一挑伸手勾起真波的下巴「不给你帅气的东堂前辈一个告别吻么?」
 真波抽搐了一下嘴角,乖乖亲上东堂凑近的唇。
 「路上小心,东堂前辈。」

冲绳县被称为“日本的夏威夷”。亚热带的气候使这里夏季长久,融合了中国、东南亚和日本的风俗文化并且带有美式韵味让这里充满异国风情。灿烂的阳光让海面闪闪发亮,连续不断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海滩上发出声响,翻起的白沫随着海浪的平息而消失不见。

多么惬意的地方!

有海。有阳光。还有女孩子们!

「尽八,身为有夫之夫不要去招蜂引蝶哦。」
 新开隼人悠悠地飘出一句话,拆开了能量棒的包装袋叼在嘴里。
 东堂向沙滩前进的步伐顿了一下,回头笑道「女孩子自己上门的怎么办?」
 「Bang!」
 新开做出了个射击的手势,对东堂笑而不语。
 「哦哦这是一定要拿下她们的意思吗?!!!!」
 「不……」在一旁的福富似乎想说什么,但东堂尽八完全没有听就走开到一旁哈哈大笑打起电话。
 荒北不满地瞥了一眼东堂回头问欲言又止的福富「小福你要说什么?」
 「刚刚新开的动作……我觉得是你死定了的意思。」
 「……哈?」

给卷岛祐介打完电话后看着通讯录,还是忍不住按下了真波山岳的电话号码。
 嘟嘟的等待声让东堂有些紧张,但真的拨通的时候却有些惊讶。
 「MA~NA~MI!怎么样有想我吗?!」
 「东堂前辈……我们似乎才几小时没见。」对方传来了略显郁闷的声音。
 「我只是想说我到了不行吗?!海边真的好漂亮啊!」东堂大声感慨了一声,语气带着掩盖不了的兴奋。
 「噗,东堂前辈明明是山神却很喜欢海?」
 「因为海面闪闪发光的就和你这小子的眼睛一样啊。」东堂勾起唇,远远地听见荒北大声地叫喊自己的名字「哦糟糕!荒北他们要抛下我了先挂了哦!」
 「…嗯,玩的开心。」

「话说。」
 东堂穿着浴衣在阳台打完电话幸福满满地走进房间时坐在沙发看着报纸的荒北抬眼看了看他。
 「干嘛?」东堂没好气地回问。
 「今天你给真波那小子打了几个电话?」
 「问这个做什么……」东堂挑挑眉打开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讯记录「……五个。」
 「好多。」
 「喂喂有什么问题么荒北?秀恩爱闪着你了?」
 东堂得意地坐到荒北旁边勾住他脖子,手上的手机在荒北面前晃啊晃。
 「不觉得不正常么你。」
 「……什么?」
 「真波那小子居然会接你那么多电话。」荒北勾起嘴唇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真的在笑。
 东堂沉默了,事实上他也觉得很奇怪,高中时期给真波打电话五个里有一个接得通就不错了,现在居然打了整整五个而且没有一个是不在一分钟内接通的。
 估摸着这孩子没了自己心情很不好吧……所以才守着手机等来电?

怎么能让自家可爱的小恋人心情不好呢东堂尽八。

「东堂前辈——你再打电话过来我就不接了哦。」

出游第二天继续打电话轰炸自家小恋人,对方终于闲烦了不满地抗议起来。
 结果下一通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真的没接。

嘿……这样才是真波山岳嘛。

听说话的语气好像开心了许多……隔着电话都让别人恢复精神真不愧是我啊。
 东堂毫不在意地挂掉电话合上手机,嘴唇往手机上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接下来就不烦你啦,要感恩戴德哦。

趁着阳光正好箱根原高三组痛快地决定沙滩排球,东堂被一群妹子簇拥着好不得意,但还是挂着山神微笑温柔地听着女孩子们加油的话语,结果被荒北直面过来的杀人排球惊吓得直接破功。
 「卧槽荒北你居然往我脸上砸是想干架吗?!」
 「别磨叽磨叽地快点开始!」
 女孩子们反倒抱在一团笑个不停,自动自觉地退到一旁后都乖巧地说「东堂樣加油哦!」
 「嗯!」
 东堂笑着挥了挥手后,才站到新开旁边被新开无奈地用手揉了头发两把。
 对手是福富和荒北。
 从排球到游泳到潜水到冲浪到水枪比赛到打西瓜全部玩了一遍,从早到晚玩了两天完全分不出胜负。
 结果到最后了四人都累到不行了才和解,然后打打闹闹结伴去大澡堂泡浴。

东堂从澡堂出来的时候去自动售贩机前拿了瓶牛奶边喝边慢悠悠的往房间走。
 嗯好累……差不多去睡个觉吧。
 说起来这已经是东堂他们出来度假的第三天了。
 昨天和今天实在是痛快得不得了的大战了一场,导致都过了三天都没什么感觉。
 说起来这样算就还有两天就回东京了咯?东堂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盯着看了一会。
 ……从昨天早上没打通电话开始就完全没有再听过自家小恋人的声音了呢。
 嘛嘛都十一点了说不定都睡了……明天再打个电话吧。
 正当东堂要合上手机时突然屏幕显示了来电,吓得东堂手一抖差点把自己宝贵的手机给摔到地上。
 ……谁大晚上还打电话来。
 东堂忍住想吐槽的欲望拿稳了手机一看,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太疯中暑了导致眼花。

来电人居然显示着“山岳”。

东堂愣了半天才回神过来,急忙走出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喂?真波?」
 「那个……东堂さん……这么晚了打扰到你真的不好意思!」
 对方的声音紧张得有些支吾,不停地道歉。

这声音不是真波,是……

「……小野田坂道?」
 「啊……是!是我!那个真波君他……」
 东堂心跳快了几下有些担心急忙问「他怎么了?!」
 「他……他喝醉酒了。有点神智不清……现在鸣子君正在和他玩……」
 等等我是不是真的被太阳晒晕了……我怎么听见真波喝醉酒了而且不是被照顾而是玩这么莫名其妙的词语……话说真波为什么会和总北的人混一块……
 啊啊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眼镜君冷静一下……我给你五分钟,从头到尾好好讲清楚。」
 东堂扶了扶额头,温声细语地安抚慌张的小野田。
 「啊嗯……是!」

「所以说……就是你们总北几个臭小子拐了我可爱的真波去KTV然后把他灌倒了,现在他醉酒就一下子就变得小孩子气了然后拉着你们陪他玩……然后你们和真波玩闹着打通了我的电话结果就扔到你手里让你接?」
 东堂语气不善地快速概述了一遍小野田吞吞吐吐交代的全过程挑起了眉。
 「虽然有点奇怪……但差不多是这样。」
 小野田犹豫的干笑,背景音传来了真波叫鸣子哥哥和鸣子哈哈大笑的声音气得东堂牙痒痒。
 「总之……叫真波接电话。」
 东堂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电话的那边传开了嘈杂的声响,过了会终于有个人接起了电话。
 「喂?」还带着微微的鼻音。
 「真波,是我。」
 对方停顿了一下,嘿嘿地笑了声「东堂前辈。」
 「真波你喝醉了吗?」
 「嗯,醉了。」
 一般醉了的人不都说自己没醉的吗?!
 东堂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无语了片刻深呼吸了几口气温和地开口「那能自己回家吗?」
 「我们的家?」真波吸吸鼻子回问。
 东堂愣了愣,回答「嗯,我们的家。」
 「可以哦,不是很远。」
 耳边传来了真波开心的回应与笑声,似乎在和总北的人说再见什么的。过了一会真波才又接起电话,周围的杂音明显消失很多。
 「东堂前辈……怎么那么晚打电话过来?」
 「……不是你打过来的么?!」炸毛。
 「唉……我喝醉了没印象了……」
 东堂挑挑眉,表示严重怀疑这是真的喝醉了吗。
 「唉……好像想起来了……我们玩着国王游戏我被点中了说要骂通讯列表第一个人笨蛋来着。」真波回想了一下轻笑出声然后开口「东堂前辈是笨蛋。」
 「呸……你才笨呢!」
 「嗯我的确很笨……我连列表第一个人是谁都弄错了。」
 真波嘻笑了两声,随后像在鼓气的深呼吸的声音让东堂感觉耳膜有些发痒。

「东堂前辈,我好想你。」

东堂听到这里心跳有些加快,他咬了咬下唇思考了一下,的确按照姓氏来排东堂绝对不可能是第一个……那就是故意的。
 真波故意打错了电话给自己。
 果然这小子也会觉得寂寞吗。
 东堂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许久后露出笑容。
 「我也想你啊……山岳。」

「话说你列表第一个人是谁?」

「好像是荒北前辈?Arakita?」

「噗哈哈……骂他笨蛋的话你就死了。」

「唉——东堂前辈不护着我吗?」

「还护着……我都把你宠坏了。」

真波用钥匙开锁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又有脱鞋和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声。
 东堂耐心地等了一会,真波扑上床后闷闷的声音才又响起来。
 「……再宠多一点啊,这样的话我就永远都不想离开东堂前辈了哦。我喜欢东堂前辈啊喜欢到每天都觉得心跳超出了负荷……一直告诉我是因为有东堂前辈我才这样充实地活着啊。」
 东堂感觉脸上的热度不停上升,超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通红的脸遮挡起来。
 好了……现在他确定真波真的有些醉了,平时哪里会说那么煽情的话啊!这可怕的羞耻度!

当东堂把醉酒一直撒娇不愿意挂电话的真波哄得乖乖睡觉已经12点多,东堂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抓紧在手里,心里充斥着甜蜜和躁动。

还有两天。

真是折磨人啊。

东堂愁苦满面地走回房间里发现同房间的新开还没有睡觉,手上拿着一张纸似的东西递给了东堂。东堂不明所以地接过手定眼一看。
 是一张明天返程东京的飞机票。
 「……唉?!!」
 「靖友说尽八肯定耐不住性子,挺有先见之明地帮你早早定好了票,说你不愿意回去也得回去。」新开耸耸肩「真是别扭。」
 「噗…那个家伙真是…总之谢啦隼人。」
 东堂真切地露出笑容,让新开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东堂柔软的头发也回以微笑。


真波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手搂着一个人的腰自己的头枕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臂膀上。真波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起身细细观赏着这个人明显疲累却显得异常幸福的睡颜。
 总有人说美人三天就会看腻。
 真波勾起唇角笑了笑,吻上那人的唇。

但我的东堂前辈却怎么都看不腻啊。
 欢迎回来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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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给这对撒糖撒的也太多了hhhhhh
 题目是一个甜梗三十题里的一题,打电话什么的最适合东堂樣了。
 其实应该有人发现我的文里荒北和小野田出现频率很高……不知不觉就这样了,大概是我还有点喜欢荒东和山坂的缘故。
 但最喜欢的果然还是真东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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