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黛落,就是个自嗨画手。

【 弱虫ペダル/真東 】 Till death do us apart(上)

*大学同居设定。
 *傻白甜。





雾气。

呼呼地从东堂口中吹出来喷到屏幕上凝成了薄薄的水珠。

「……该死。」

东堂蹙起眉头一脸烦躁地把手中不知道第几次出现“Game Over”的游戏机用力扔下,游戏机在柔软的床弹跳了几下后无声无息。

今年日本的冬季意外的冷。

想到屋内的温度太低了些,东堂连忙踮起脚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跳一跳地去关紧了不停吹进冷风呜呜作响的窗,然后迅速地扑上了床,脸埋在被子里伸手摸了摸抓住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按起了暖气模式。

屋子里慢慢地开始暖和起来。

东堂无聊下来安静得不得了的同时,浴室的唰唰水声更加听得无比清楚。

像是放大了许多倍的音量在房间回响。

长大了几岁的真波身高窜高了东堂整整半个头。

事实上东堂在大一后就没怎么长,只高了个一两厘米,一直齐肩的短发也没变化,虽然想过要不要去剪短…但是真波似乎挺喜欢他中长发的样子。

理由是东堂前辈在sex的时候头发被汗水沾湿贴着脸旁和脖子很性感。

想到这里东堂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意味不明地蹭着被子闷闷地笑了两声。

嗯,色小鬼还是有点眼光的。

真波的话头发也是维持着以前的样子,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在东堂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门拉开的声音传了过来,东堂猛地回神翻过身子抬头去看,这一看让东堂脸爆红差点扔个枕头过去。

真波往脖子搭了条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脸,因为许久没打理的头发略长了些又不想弄湿头发就把头发扎起了,显得挺清爽。平时隐藏在衣服下的上身肌理分明,依旧附在肩头的水珠流下手臂臂肌的凹陷,身上有些水珠甚至滑到腰间顺着人鱼线溜进了略紧身的牛仔裤里,看得让人怦然心动。

真波拿开手巾往肩上和身上擦了擦剩余的水珠,侧头的同时看见了东堂别扭地往别处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走近平躺在床的东堂就俯身压上去抱住往颈窝蹭。

「喂……放开我!去穿衣服啦!!」

「唉——反正有暖气不急啦。」

我急啊!东堂脸红红气呼呼地推了推真波结果反被封住了嘴硬是唇舌纠缠了一会。

东堂困难地别开头终于逃脱开亲吻后继续说「……如果我不打开暖气你是打算出来冻死吗?!」

「东堂前辈怎么会舍得呢。」笑。

「……哼。」

好吧东堂承认刚才去关窗开暖气的原因有一半以上是不想真波出浴后着凉……这种事情被完全看穿了真是无地自容。

东堂咬咬牙伸手把真波的发绳扯下,使劲地揉乱真波头发后得意地勾唇哼哼。真波看着东堂这样发脾气觉得好气又好笑,怎么那么喜欢损人一百,自伤一千呢。

真波舔了舔唇享用完毕终于起身去拿梳子梳头,看着东堂红着好看的脸蛋不停低喘着气…不禁觉得自己要出门真是可惜了这份大餐。

「东堂前辈来帮我挑衣服吧?」

「哈……就穿我新买的那套……」东堂缓好气看着真波放下梳子走去衣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一个翻身下床,没穿拖鞋跳着脚赶在真波前面急忙说「不不不……不穿那套!我来找!」

「……唉为什么?」真波看着东堂不愿意踩着仍有些冰凉的瓷砖地板一跳一跳的样子偷着乐,忍不住转身先把之前两人买的一人一对的小猫棉拖鞋拿起放东堂脚下让他穿。

东堂赞许地揉了真波一把,不理会真波又被弄乱头发的怨念继续找边回答说。

「又不是跟我约会穿那么好干嘛……我都没认真看过呢更何况……」

更何况是陪眼镜君出去。

东堂说到最后哼了哼,一脸你自己心知肚明。

真波忍俊不禁,憋声笑。

「……吃醋。」

「才——没——有。别给我添设定。」

真波耸耸肩接过东堂递过来的衬衫穿上,望着一排纽扣伸手扯了扯东堂的衣服「东堂前辈帮我扣纽扣。」

「……你自己没手吗?!」

东堂无语了一下停下翻找衣服的手念念叨叨地微蹲下身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扣,就连最上面的那个都扣上了显得极其正规,哇哇了两声看着真波难受地瞄了自己一眼忍不住背过身笑。

真波无奈地伸手解掉最上的两颗扣子,再接过东堂手中的开衫毛衣安安分分地自己穿。

「哦哦。」

东堂打量了真波两眼似乎十分满意。

「东堂前辈品味挺好。」真波看东堂那嘚瑟的样顺便谄媚了一句。

「那当然!要是让小卷挑衣服那可是要哭!」

东堂说完后感觉不对立刻安静下来,继续装作找衣服还念着哪件比较好呢干巴巴地笑,真波倒没什么反应只是抬了抬眼「东堂前辈。」

「嗯?」

「其实不用那么避讳卷岛さん的话题哦……我不介意。」

东堂愣了愣,停下手。



自从那次冷战后真波和东堂做了一些约定。像是吵架后认为是自己错的去包揽家务以示歉意,不要闹僵;双方都觉得自己没错就心平气和地谈谈。还有独自出门时一定要告诉对方自己出门了不要让对方担心等等。

这些都好,但有一条特别不可理喻。就是…

东堂没有特殊事故每周只能打三个电话给小卷。

事实上东堂听到真波提出这点要求时感到很不可思议。

并不是觉得真波无理取闹什么的而是对真波居然会介意这样事而感到疑惑。

当然也有小小的开心。

但东堂还是装作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去掐真波的脸说「凭什么有单独的一条针对我啊?」

真波很难得别扭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叫疼抓住东堂的手往脸上蹭,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

「我吃醋。」

唉呀妈呀……我家的真波真是可爱得太糟糕了。

东堂幸福满满地抱住真波,从那之后都不在真波面前讲太多关于小卷的事情。

那现在呢?他说他不介意了。


「……东堂前辈?」

真波看东堂停下手没有动静疑惑地凑近看东堂的脸,东堂愣愣地盯着真波近到不行的脸恍惚了一下。

伸手摸上真波的脸庞。

指尖划过脸上光滑的肌肤,快到唇的时候突然停下。

然后抿了一下自己微微干燥的唇,不顾真波的惊异用手搂上真波的脖子凑近吻上,缓缓地吸吮了一下真波的嘴唇就用舌头轻撬开他牙齿探了进去。

东堂无厘头的主动无疑对真波来讲是一条导火线。

真波立刻反勾过东堂的舌头有些疯狂地吸吮着纠缠着,不自觉搂住在东堂腰间的手忍不住想往东堂衣服里伸进抚摸东堂。

东堂似乎察觉到了真波的动作激烈地一颤,抬起了手。

啪。

真波和东堂嘴唇立刻分开了都迅速拉开了一点距离,真波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左手手背被东堂打出的那明显的红印。

生疼生疼的。

东堂同样也看了眼自己的手。微垂的眼睛里沉淀着复杂的情绪。

「东堂前辈?……为什……」

「真波你快迟到了。」东堂毫不客气地打断真波有些迟疑的话,把真波往玄关推了推。

「但是我……」真波被推着急忙穿上了鞋,但时不时回头眼睛里闪烁着不解和委屈。

「别拖拖拉拉的,人家眼镜君等急了怎么办?」

东堂回身拿着一件大衣给真波披上就把他推出门,丝毫不理会真波的想说说不出话语是什么只是抿着唇。

最后伸手顺了一下真波略凌乱的头发扯出一个笑容说。

「玩得开心点,山岳。」

真波山岳看着门关上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个人用手温柔地梳理自己头发的触感还在。

真波抬起手想要用钥匙开门,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悻悻地垂下手,然后缓慢地反应过来抓住肩头快要滑落的大衣。

紧紧地抓住,手指的关节因用力与寒冷泛白。

明明身处在屋外感觉自己像是独自一人被关在了黑暗冰冷的地窖里。

那样地不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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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新年快乐!!!!卡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抱歉hhh我真的是真波亲妈!
 标题未定让我随便塞个先(
 这篇是我卡的最久的……我都不想说我后面居然不知道为什么写到求婚了(虽然现在打算全部砍掉重练。
 我想写篇东堂性转……有人讨厌性转文的么?大概是漂亮的学姐18岁生日的时候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后辈威胁到贞操的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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